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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文接442期第14版) 或許是合該有事,助教暫住的房間的天花板,經不起白蟻的啃噬,有一天屋頂居然塌下來,還好沒有發生人命,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。 因為這麼一榻,才讓我們驚覺到事態的嚴重,不能再維持現狀拖下去。那棟舊房子,同修們在那裡做了數百壇的護摩,睛天躲太陽,雨天避風雨,有過我們的歡笑,有我們的夢想。 理監事會開了無數次,每次都在小翻修和重建之中打轉,一直都無定論。一切都是錢的問題,小修花小錢,大修花大錢,在在都是錢。尤其是千禧年後,世界經濟走向低迷,賺錢不容易,實在不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同門募款。 二千零一年三月,真諦堂的理監事會,向宗委會提出興建雷藏寺的申請,經宗委會的核准。同年我們便積極準備募款及設計硬體外觀,在設計方面幾經折騰,於同年九月定獻。二千零二年二月經市政府的核准,這顆久懸不定的心,終於磐石落定,也讓我們暫時鬆一口氣,至於往前走的路只好聽天命盡人事了。 雖然同修們不斷地發心,還是不能達到我們的預定目標。我們也曾想過向世界各分堂募款,透過真佛報的廣告,希望世界各地的同門能共襄盛舉。由於宗委會的規定,美國銀行的戶頭一定要用雷藏寺的抬頭,我們一直無法克服這個技術上的問題,最後只好打消這個念頭。心想我們這群孤軍從今而後只能靠自己的努力,再也不能指望他人了。 同修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理想,那就是希望真佛宗的雷藏寺能聳立在巴西這塊淨土上,讓世世代代的真佛弟子能有一個修行的道埸。我們還有一個共識,如果我們這一代不去建立這個道埸,留到下一代便沒有人會去完成它。因為理想與共識,才會有今天捨我其誰的勇氣,向這個千秋大業挑戰。 《緣定》 二千零二年三月吉日,真諦雷藏寺在理事長、助教和眾同門的祝福下舉行破土典禮,於四月三日開始打椿動工。 工程預計一年完工,光是堅固地基我們便花了三個月的時間,工程師說:「如此的地基可以在上面建二十三層的高樓。」因此我開始質疑,是否有必要浪費那麼多的工資與材料,這便是日後我與理事長爭執不斷的濫觴。 雷藏寺是經專家設計的,我相信專業一切都按圖施工,但是理事長相信經驗,一切都按他的想法施工。因此每天都為鋼筋的大小、數量的多少、混凝土的厚薄、地基的深淺,為此爭執不休。有時我爭不過他,我便自個兒生悶氣,有時他爭不過我,便換他生悶氣,真是永無寧日。 門窗的寬窄、高低、位置,理事長一定要用文公尺丈量,都必須是雙紅字,因此給我帶來許多施工的不便。有一天我氣急敗壞地說:「如果要全信風水,不如無風水。」我真的無法再配合他,經過這次的抗議,他也做了些許的讓步。 當然我堅持我的立埸是為了省錢,理事長堅持他的看法是希望雷藏寺能更穩固,其實兩人都沒錯,我們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雷藏寺。有時我覺得自己真沒修養,為什麼一定要和他爭,每次爭執後我都會後悔一陣子,他這把年紀萬一氣出問題,我會於心有愧。但是傷口結痂忘了疼,不久又故態復萌,還是據理以爭,抗戰到底,我是否瞋心重了一點? (未完待續) |
願盡形壽禮敬傳承。敬師,重法,實修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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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盡形壽奉法持戒。願盡形壽眾善奉行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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