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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「天帕」(TAMPA),四周海風常常吹拂之下,我總喜歡在陽光中,用關懷的眼光,去尋找魚族。 眼中的海灘樹影,隨風搖曳,一片汪洋,茫茫無際,魚族雖在海中,但看不見,反而是陌生的。 我知道魚在哪裡?我會忐忑的爬上海濱的珊瑚礁,在岩礁與岩礁的縫隙,有水的地方,去尋找。在那裡,也應該有海潮澎湃,海浪拍打岩礁,衝動的喊叫,譜寫一篇篇高歌的奏鳴曲。 我在岩礁的縫隙,終於找到了一群小小的熱帶魚,這不是在一般人家庭的箱形魚缸中發現的,而是海濱礁岩中,自然的一種呈現。 在海灘遊玩時,我看見── 很多年輕人喜歡騎水上摩托車,駛向大洋中的地平線,藍天藍海就如同舖著的大墊,他們的速度開到最快,在水氣濃厚之中,自覺在飛,扶搖上下,尋找自己天空的憧憬。 很多人,玩空中吊傘,由氣艇一拉,升上天際,好像絕雲氣,負青天,直上千萬里而飛,在天空中休閒,盪過來,盪過去。 很多人喜歡沖浪,沖浪應該是一種激進的遊戲,不被高浪吞併,而要超越,要爬升,要刺激,要在急促的浪濤中能夠緩步慢行,引來眾人目光的讚美,平添無限的樂趣。 而我,我只是在珊瑚礁中,尋找我的熱帶魚,我爬過來,又爬過去,偶而發現了,我驚呼一聲,那些魚真有趣,牠們好像自覺遮掩不及! 在「天帕」,我尋訪水族館。 去水族館,仍然是看魚。 但,這一次,我很悲愴! 因為這個水族館,不是一般的水族館,而是專門收容受傷魚族的水族館。 這裡面的魚全是: 殘缺的。 生病的。 受傷的。 當然我仍然看見魚在游泳,但那種游姿是昏昏欲沉的,在水底氣喘。 缺了眼的魚,找不到終點又回到起點。 缺了一腳的烏龜,在水中,像一階一階往上爬升。 有的魚,皮膚爛了,好像在好的皮膚之上,澆了一層又一層的紅酒醋,有些爛得像蕃茄沙拉。有的病魚,就差魚肚朝天。 我看了很難過! 那天夜裡。 「天帕」的海風頻吹,夜,溼熱。 眾人皆睡,我獨醒。 在暗處中,我想: 眾生的病星火燎原, 我又如何細心點撥? |
願盡形壽禮敬傳承。敬師,重法,實修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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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盡形壽奉法持戒。願盡形壽眾善奉行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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